起名好难好难好难

【EC 架空AU+电影正剧】 Kill me or kiss me 01

#已經不止是小學生文筆了,還有小學生修辭與寫作手法#

#嚴重OOC#

#前半段基本架空狼三裡面變種人實驗室AU,強行竹馬竹馬#

#後半段偽電影版正劇向,私設成堆#


#人稱成謎#


一開始是Charles第一人稱,後轉上帝視角

我想看一下,如果小教授和Erik 一樣曾被人類以惡相待,被當作實驗品,和老萬一起攜手渡過最艱難的少年時期,他們會發生什麼轉變

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往下拉

第一次寫文,好像是這個格式






1.
我的母亲似乎认定了我会娶一个冰冷固执的姑娘,在那并不怎么遥远的未来中,牵起她的手,与她共度余生。





那大概是在我尚且年幼的时候——至少是在我遇到Erik之前——在我尚且年幼,温彻斯特的风还会吹散红砖墙上斑驳的树影,家里年迈的管家会在每一个晨露从嫩幼的花蕊中滴落的清早从容不迫地拉开每一扇窗户的幕帘,雀斑飞舞于鼻尖上的小女仆们会踩着厚底的牛津鞋在幽静的长廊中走过,她们三两句地交谈,除了偶尔羞涩的低笑身后只留一地清脆踢踏的脚步声。





对,就是在那个时候,母亲偶尔还会对我流露出些许的慈爱,她会把我抱上膝盖,对我微笑,给我一点关于她自己人生的感悟。那是她为数不多的温情,其余绝大多数时间里她疏离又客气,似乎是只把我当作什么借住在她家里的一个不怎么起眼的房客。





可她那些轻言细语的劝解与警告,也早已浸泡在时间的溪流中逐渐褪色,最终模糊成一个个印象中,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有着阳光温暖气味的午后。她一口咬定我会娶一个冰冷固执的姑娘,在那并不怎么遥远的未来中,我将牵起她的手,与她共度余生。





是啊是啊,那还真是一双冰冷、固执、该死的灰绿色眼睛,像镜子一样,常人只看到镜面淡然无波,我却发现镜背插满了仇恨和刀剑,平滑的质地上流转着凛冽的寒光。






我确实一度与他执手,只可惜没有共度余生。













2.
1944年,柏林,奥斯维辛集中营,夜。



外面下着大雨,今天实验室里多了一个新孩子。大家纷纷探出头,想看看这个菜鸟会被挤进哪一面卫生条件可疑的栏杆墙后。





“把他塞到哪儿去?”手臂强壮有力的“护士”狠狠掐着他的胳膊将这个瘦小的男孩拽进“宿舍”里。另一个人不耐烦地用手里的军棍敲打栅栏,示意那些孩子老实给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Shaw博士说这小变态能力特殊,得关单间。”他说着便打开一扇门,拿粗大的军棍毫不留情地挥到房间里两个孩子身上,不等她们缓过神,又抬起一棍就猛砸在其中一个女孩布满蛇鳞的长脖子上,“呸,真是晦气,海蒂!”





护士把手中明显被注射了本巴比妥的男孩拖进牢房,军装打扮的人用脚踢着两个小姑娘的腰催促她们离开,蓝色的鲜血顺着女孩脖颈凹凸不平的鳞片滴落在灰黑的水泥地上。负责看守的军人将她俩赶入另一个房间里,“这下你们两个怪胎可有新伴儿了。”护士把男孩关在笼子后,转动钢笔,在绑在栏杆上的名牌上写下



“Charles Francis Xavier”



那是Charles在实验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在军人和护士长走后,宿舍里都充斥着孩子们的窃窃私语。他身上的药劲还没过,整个世界都在年幼的心灵感应者眼里天旋地转。大家都在讨论这个新来的孩子,讨论他的来历或是他的能力。可他的对面却安安静静的,像那儿根本就没有人一般半点声音都没有。Charles艰难地抬起头,药物影响了他的能力,所有人的心声在他耳朵里模糊不清,搞得他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更加不堪重负。迷茫中他恍惚看到了一个绿色眼睛的少年,孤独与防备不加掩饰地向他袭来。那位少年支起一条腿靠坐在一片的阴影中,背淅沥的雨声搅得他的面容朦胧不清。

两个少年隔着月光沉默着对望,眼里打着伞,心中却下着雨。*
而那场雨持续了一整晚,彻夜未停。*




引用/改写

*泰戈尔
*写手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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